2011年11月27日星期日

笨小子如何教

老员外的三个儿子都很笨,老员外很发愁,担心家产会败在他们手中。于是,他决定请当地一个很有名气的老秀才来教三个儿子。

老秀才说:“我得考考你的三个儿子,通过考试我才能收下他们。”老员外心里暗暗叫苦。

第一个上场的是大儿子,考试的内容是对对联。老秀才出的上联是:东边一棵树。大儿子急得头上冒出了汗,也想不出该对个什么下联,嘴里一个劲地念叨:“东边一棵树,东边一棵树..”老员外在一旁直想发火。一会儿,老秀才说话了:“此子记性不错,我只说了一遍,他就记住了,可教也,我收下。”

第二个出场的是二儿子。老秀才出的还是那道题:东边一棵树。二儿子进考场之前已听哥哥说过题目,张口就对:“西边一棵树。”气得老员外目瞪口呆。老秀才说:“此子改了方向,以西对东,对得贴切,可教也,收了。”

最后是三儿子。老秀才仍然是那道题:东边一棵树。三儿子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好的下联来,不由得大哭起来。老员外觉得他太丢人了。谁知道,老秀才说道:“此子有羞耻感,可教也,收了。”

老秀才收下老员外的三个儿子,悉心教授,最终使他们都成了有用之人。



2011年6月26日星期日

全国中学华文学会领袖培训营之感言篇(二)

吴淑萍---感言篇

这次的培训营,说不上培训,因为工委们都人很好。除了有时候凶一下,其他时候都是对我们很好的。第一天报到的时候,我们迟了一个小时,别人在专心听课的时 候,我们在旁边走来走去。哈哈~这个培训营很好玩,一般上的节目都不会让人觉得闷,只是讲座会有点~~(你知道的啦!)幸好体贴的工委们会为我们准备糖 果,我们才没有睡着,不过也是在旁边钓鱼。哈哈~第一天的户外游戏很好玩,本来以为不可能出去的,结果不是,而且还有玩水。大热天,解热下!第二天晚上的 水泊之夜也很high,大家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我还有站在前面讲话呢!哈哈~过后工委开小小演唱会!哇~这个简直是把我们推到最high的境界,还有工 委脱衣服;工委拼命在台上丢荧光棒、衣服还有其它的东西,我们营员很像从森林出来的一样,抢啊!我们还跑上台,跳营歌。今年的营歌还是最美 好时光,我超喜欢这首歌的,再加上一首副歌再出发。这两首歌都很好听,舞步也很容易记,我看营员真的为它们疯狂。水泊之夜后就是讲感言,我有上台讲 哦!很开心,我终于突破自己了。我的督导,正发和宝宝,你们真的很好~yeah~爱死你们了!蒲公英是我们的家,每年都得回去一次,明年我要再回去,感受家的全温暖。约好咯!







第四届全国中学华文学会领袖研讨营之感言篇


张碧薇---感言篇

我对这次的研讨营感到非常兴奋,因为让我学到很多知识,学到怎么独立也认识了很多朋友。

看到很多独到的行为,我因此而感动哭了起来。原本平时顶撞妈妈的我,我感到很对不起妈妈!妈,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想对全体督导说声谢谢。

尤其是美玲姐,他对我的照顾。我没吃东西,她会想要拿饼干给我,令我很感动。谢谢你,美玲姐。谢谢你们对我们的付出。

在那么多个营会里,我感觉这个营是最好玩的,最有意义的。

营员们、督导们,谢谢你们,我爱你们。





郑婉灵---感言篇

很开心,选择来到这个领袖研讨营是对的!

很享受一切所安排的活动!

在营里,我达到了我的目的地,学到了很多难得的经验与宝贵的知识!

很幸运,我遇到了一班新朋友,也看见了许多的帅哥美女!

很感动,蒲公英工作坊及所有工委的奉献与付出,为马来西亚华社的教育尽一份力!

虽然不多,不过我真的有所成长,有所获益……

在这三天两夜,我获益不浅,广结良缘,真的很高兴!

这领袖研讨营,它丰富了我的人生经验!

谢谢你们



张伊雯---感言篇

不错!…… 哈,放心啦我亲爱的主席,我不会只用“不错”这两个字来概说这次去第四届全国中学华文学会领袖研讨营的感言。实说,其实这次回来,是蛮失望的。很幸运的, 我被选为副组长,也很幸运的,没有组别活动!缺了组别活动,认识的朋友也少了很多。整体看来,这次研讨营的活动比较偏于讲座之类的,所以说活动还蛮闷的。 当然,在闷之余,还有营员们都非常喜爱的团康活动。这次团康环节的奖品都是现今年轻人中的热门卡通-----“生气鸟”还有“DOMO, 以营员们得反应都非常热烈!大会还特别准备了由营员们上演的国会似辩论赛让我们了解什么是辩论。当然,这不止让我更深一步地了解辩论,也对辩论产生的兴 趣。大会也在传薪之夜准备了关于节日的表演,让我感动的,不是营员和工委们的精彩演出,而是他们的用心。虽然表演内容都不是很精彩,但却能深深的感受到他 们全心全力地现出他们小小的力量,为的就是让今年的传薪之夜能在全体营员的掌声和欢呼声圆满进行。所以说,即使明年还有第五届,而我也还有机会参加,我一 定会再去。因为我不曾后悔过把我三天的假期献给第四届全国华文学会领袖研讨营。在此,我想向所有工委及组办当局致谢,谢谢您们,为华教现出您们的力量!



2011年4月23日星期六

说出人生最后的一句话

病房传来哭声,我沿着哭声走进病房。那是一名30岁的病人躺在病床哭喊着,他的父母以及年轻妻子在旁守候。病人患上的是末期肠癌,癌细胞已蔓延脊椎骨,让他感觉异常疼痛。

从他上个月入院以来,我都尽量陪伴他。昨天,医疗团队邀请他和家人进行家庭会议,病人要求医生在今天提供缓和性镇静治疗。当所有可能治疗疼痛的方式都无法减轻临终病人的剧烈疼痛,这是医生会提议的治疗;可是这会降低临终病人的意识。

病人带着悲恸的神情看着我,因为医生待会儿会透过针筒注射药物,让他的疼痛在昏迷状况下不再受苦;他清楚了解他要和家人告别了。

他看着父亲,重复喊着:“爸爸!”

他想要父亲靠近床边,可是父亲没办法面对失去儿子的痛楚。他闪开,走进洗手间。我紧跟父亲背后:“你的儿子现在需要你。请你不要离开,可以吗?”

父亲忍不住流泪,跟随我回到床边。病人依然重复喊着“爸爸”。

“你一定还有许多话没有和爸爸说,是吗?”

流泪的他点头,看着爸爸。我鼓励她:“告诉爸爸。”

沉默几秒,他没有办法把话说出口。我凭着直觉代替他说:“对不起,爸爸。”

我只代替他说一句,他想说的话争先恐后从他的嘴巴里吐出:“爸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爸爸紧握儿子的手,眼泪不停流。

“你真棒。你心里一定有些亏欠不敢说出来。”我再问爸爸:“他需要你的回应,你愿不愿意也说一些?”

父亲哭着说:“爸爸知道。不用说,爸爸知道。你要放心,我们没有怪你。”

我重复:“爸爸说他没有怪你。”

对不起、谢谢你、我爱你

得到允许之后,他说出许多话。他感谢父母,还有妻子。我在旁不断给予他鼓励以及称赞。太太亲吻他的额头,彼此的眼泪流露出不舍。

医生走进房门,准备要先给他注射药物。每隔两分钟会注射一支,直到他的疼痛得以缓和。注射第一支以及第二支针之后,他依然疼痛。

注射第三支针之后,他用很冷静的语气对爸爸说:“有一句话,我从来没说过。可是我一定要告诉你。爸爸,我爱你。”

他也对母亲和太太说:“我爱你们。”

第四支针注射过后,他进入昏迷状况。“我爱你们”这句话,变成他人生中最后的一句对白。

我鼓励他们三人都对他说一些再见的话,父母以及妻子各自紧握着他的手。虽然他们都知道他随时会去世,可是大家的心灵都很平静。病房里头的气氛,变得非常宁静。里头,还流动着爱的能量。

我们不常把关心放在嘴里。要我们在临终之前,向挚爱的人说出“读不起谢谢你我爱你”这三句话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在临终之前,我的病人允许内心最深处最想要表达的话说出来,而得以善别。他完成了,而且完成得很漂亮。

他一直昏睡,也不再感觉疼痛。他的父亲事后对我说:“我没有后悔把孩子送来慈怀病院。坦白说,在他患病的日子以来,这是我为他做过最正确的选择。谢谢你们。”听了这一番话,我很感动。

我看过很多家属因为病人如此年轻,他们不管病人的病况以及需求,坚持要求积极治疗。结果让许多年轻的临终病人饱受身心的痛苦。我们可以选择尊重病人的需求。一旦尊重病人,他们也会给予活着的我们同等的尊重。

两天后,他离开人间。他留下的爱,足够让他的家人继续活着。祝福这位病人还有他的家人。


2011年4月7日星期四

我们的华文...我们的根...

自从雪州适根庄育群国民型中学有十多名会考班的教育文凭生,不愿报考华文科,劳动国内华教团体高姿态劝考的新闻曝光,引起国内华教界的高度关注,让文教界先锋纷纷插把嘴说三道四,也间接把适根庄育群喊成无人不晓的国中。

据说,经过一番晓以大义的劝说,原本16名以各种缘故而拒绝报考SPM华文科的学生,已改变初衷报考华文,不过却还有5人坚持不考这一科。

值得关注的,这所前身是华校的国民型中学,和国内其他数十所国民型中学一样,校长都是由熟悉华文的资深教师担任校长,学生人数绝大多数是来自华小生,而普遍上的办校情况都延续着华族文化的气候,华文应该是学校基本的沟通语文。

根据大马公务员需有至少SPM资格的条例,有意成为华校教师者是否能取得政府师训的机会,华校教师是否后续有人,国民型中学的报考华文学生,就是华教界接班人的唯一管道和摇篮。

如果国中华校生连华文也懒得报考,华教的前路难免深受挫折。也因此,虽然考试那么私人的事情,亦可成为你我关注和讨论的课题。

严 格说来,每年毕业的华小生,都希望能够顺利升上附近的国民型中学就读,家长们相当抗拒儿女被安排升上普通的国中。其中一个例子,还让你我津津乐道的小插 曲,就是银州安顺三民国中几乎年年出现遭当局编到普通国中的升中学学生,硬硬出现校园要挤进来,不愿理会教育局的安排,而闹出不少新闻。

既然如此,这些从小学开始就与华文同步成长的学生,报考华文科,应该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

当年令伯的中学,校方规定华文科是必考科,考生没有选择的余地,保留着国民型中学的传统,不曾听说有谁因害怕成绩不好而放弃华文。

育群既然是改制华文国中,校方理应也有如此的规定,是否因执法不严而出现漏洞,着实有需加以正视。

其实,学生不考华文,还获得家长的首肯,大有原因。华文科被圈定为最难考的科目,及格率低得只占0.2%,比起马来文和英文还难考,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考生望科兴叹无可厚非,因此,当局最迫切的,就是追根究底什么因素造成华文科成为鬼见愁的科目?

以华校生的母语科成绩,居然不及学生少用少讲的马来文和英文,看来不是正常的逻辑!

因此,当局必须从教育部考试局和课程发展局方面取得了解,找出何以华文科年年低落的及格率原因,从而改善考生的恐惧。

话说回来,既然身为华校生,报考华文那能有妥协的余地?如果阁下不愿遵从,就应该如国民型中学校长理事会主席吴文宝校长的建议,转校至普通国中,一了百了!


2011年3月11日星期五

认识这位伟人,想想看我们是否应该珍惜现在。。。

白方礼,一位年逾九旬的病弱老翁,一辆破烂不堪的旧三轮车一个老人无私奉献的感人情怀,一个二十年助学的惊人神话...............
  
白方礼长子白国富说:“媒体多将老人的名字写为“白芳礼”,应是笔误,老人身份证上的名字为白方礼。”   白芳礼祖辈贫寒,13岁起就给人打短工。他从小没念过书,1944年,因日子过不下去逃难到天 津,流浪几年后当上了三轮车夫。靠起早贪黑蹬三轮车糊口度日,经常挨打受骂,让人欺负,再加上苛捐杂税,终日食不饱腹。解放后的白芳礼,靠自己的两条腿成 了为人民服务的劳动模范,也靠两条腿拉扯大了自己的4个孩子,其中3个上了大学。同时,他还供养着20岁就守寡的姐姐,并支援侄子上了大学。一个不识字的 老人,对自己能用三轮车滚出一条汗水之路,把子女培养成大学生感到无比欣慰。老人的儿子回忆说,父亲虽然没文化,但就喜欢知识,特别喜欢有知识的人,从小 就教导他们好好学习,谁要学习不好,他就不高兴。1974年白芳礼从天津市河北运输场退休后,曾在一家油漆厂补差。1982年,老人开始从事个体三轮客 运。每日里早出晚归、辛劳奔波,攒下了一些钱。


  
1987年,已经74岁的他决定做一件大事,那就是靠自己蹬三轮的收入帮助贫困的孩子实现上学的梦想。这一蹬就是十多年,直到他将近90岁。
 
1987年,相当于绕地球蹬了几十圈的74岁的白芳礼正准备告别三轮车时,一次回老家的经历使他改变了主意,并重新蹬上三轮,开始了新的生命历程。
    
“娃儿,大白天的你们不上学,在地里跑啥?”白芳礼在庄稼地里看到一群孩子正在干活,便问。娃 儿们告诉这位城里来的老爷爷,他们的大人不让他们上学。这是怎么回事!他找到孩子的家长问这是究竟为啥。家长们说,种田人哪有那么多钱供娃儿们上学。老人 一听,心里像灌了铅,他跑到学校问校长,收多少钱让孩子们上得起学?校长苦笑道,一年也就十几块钱的,不过就是真有学生来上学,可也没老师了。老人不解, 为嘛没老师?校长说,还不是工资太少,留不住呗。 这一夜,老人辗转难眠:家乡那么贫困,就是因为庄稼人没知识。可现今孩子们仍然上不了学,难道还要让家 乡一辈辈穷下去?不成!其他事都可以,孩子不上学这事不行!   

在家庭会上,白芳礼老人当着老伴和儿女们宣布:“我要把以前蹬三轮车攒下的5000块钱全部交 给老家办教育。这事你们是赞成还是反对都一样,我主意已定,谁也别插杠了!”别人不知道,可老伴和孩子们知道,这5000元钱,是老爷子几十年来存下的 “养老钱”呀!急也没用,嚷更不顶事,既然老爷子自己定下的事,就依他去吧。    
随后,老人便分两次将5000元捐给了家乡白贾村,建立起一个教育奖励基金会。村里人为了表示谢意,将一块写着“德高望重”的大匾送到了白芳礼家。 那以后,老人又蹬上了三轮车。像往常一样,儿女们在老爷子出门前,都要给他备好一瓶水、一块毛巾,一直目送到街尽头。白芳礼呢,一切还是那么熟悉,但心里却比过去多装了一样东西,就是孩子们上学的事。    

尽管一样蹬车挣钱,白芳礼却有自己的“生意经”。今年60岁的张师傅回忆说,16年前白芳礼经常在天津站附近拉活,那时就认识了同行白芳礼,别人拉车是为千方百计挣钱养家,而白芳礼却连续把劳动所得捐献给公益事业;还特别在他的三轮车上挂起了一幅写着“军烈属半价、老弱病残优待、孤老户义务”字样的小旗,公开宣布对部分乘客实行价格优惠。  
 
1994年,时值81岁高龄的白芳礼在一次给某校的贫困生们捐资会上,把整整一个寒冬挣来的 3000元钱交给了学校,校领导说代表全校300余名贫困生向他致敬。老人一听这话,思忖起来:现今家里缺钱上学的孩子这么多,光靠我一个人蹬三轮车挣的 钱救不了几个娃儿呀!何况自己也老了,这可咋办?老人的心一下沉重了起来。回到车站他那个露天的“家”后,老人硬是琢

磨了一宿,第二天天还未亮他就把儿女家的门给敲开了。    

儿女们看老人气喘吁吁地挂着一身霜露,不知有啥急事。老爷子要过一碗水,拍拍衣襟上的尘土, 说:“我准备把你妈和我留下的那两间老屋给卖了,再贷点钱办个公司。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白芳礼支教公司’。”儿女们你看我,我看你,说:“爸,您老看怎 么合适就怎么办吧。”老人乐不可支。“爸,我们嘛也不担心,就是担心您老这么大年岁还……”白芳礼朝儿女们挥挥手,说:“啥事没有,你们开口支持我办支教 公司比给我买罐头、麦乳精强百倍。”老人猛地一按车铃,伴着清脆悦耳的“丁零零”声,消失在晨雾之中。不久,由市长亲自给白芳礼老人在紧靠火车站边划定的 一块小地盘上,全国惟一的一家“支教公司”———天津白芳礼支教公司宣布正式成立。开业伊始,他对受雇的20来名员工非常简明地说了办公司的宗旨:“我们 办公司要规规矩矩挣钱,挣来的钱不姓白,姓教育。所以有一分利就交一分给教育,每月结算,月月上交。”   

别看称“白芳礼支教公司”,其实它起初只是火车站边的一个 8平方米的铁皮小售货亭,经营些糕点、烟酒什么的,方便南来北往的旅客。售货亭上面悬挂着一面南开大学献给老人的铜匾,写着“无私资助志在其才”,使这间 售货亭显得格外光彩。凭着卖掉老屋的1万元和贷来的钱作本钱,慢慢地雪球越滚越大,公司由开始的一个小亭子发展到后来的十几个摊位,连成了一片。最多一月 除去成本、工钱和税,还余1万多元的利润。 
  
不知道的人以为白芳礼老人当了董事长,这下可以坐享清福了。可是他不但照常蹬三轮车,而且加大 了对自己的压力。他为自己规定了每月收入1000元的指标,每天要挣30到40元。“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天天出车,一天总还能挣回个二三十块。别小看这二三 十块钱,可以供十来个苦孩子一天的饭钱呢!”这就是一个耄耋老人的精神世界。他尽自己的全部所能,烘托着一片灿烂天空,温暖着无数莘莘学子。    

白芳礼老人每月都会把自己省下来的钱拿到附近的学校给困难的学生当生活费,而已是风烛残年的他,却过着极为俭朴的生活。    

老人蹬三轮车的时候,从头到脚穿的是不配套的衣衫鞋帽,看起来像个乞丐。“我从来没买过衣服, 你看,我身上这些衬衣、外裤,都是平时捡的。还有鞋,两只不一样的呀,瞧,里面的里子不一样吧!还有袜子,都是捡的。今儿捡一只,明儿再捡一只,多了就可 以配套。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穿着的东西没有一件是花钱买的。”除了不买衣帽鞋袜外,连吃的东西他都尽可能地节省。他的饮食极其简单,经常是两个冷馒头加 一瓶凉水,就一点点咸菜。很多时候由于拉活需要,白芳礼老人走到哪就睡在哪,一张报纸往地上一铺,一块方砖往后脑一放,一只帽子往脸上一掩,便是他睡觉前 的全部准备“程序”。 为了能多挣一点钱,老人已经好多年不住在家里,特别是老伴去世后他就以车站边的售货亭为家,所谓“床”,只不过是两摞砖上面搁的一 块木板和一件旧大衣。冬天,寒风习习,夏天,骄阳似火,在一层薄薄铁皮的售货亭里,老人度过了一个个酷暑严冬。后来市政府号召要整治车站街道环境,小卖 铺、小亭子都得拆掉。老人带头响应政府的号召,拆了他的这些小亭子。没有“屋”了,他为了仍能够拉活,就用块摊开的塑料编织袋布和四根小木杆撑起了一个只 有半人高的小棚。暴雨之后,经常能看到老人在太阳下晒被雨水浸湿的被褥。    

白芳礼老人就是这样,节衣缩食把自己蹬三轮车的所得全部捐给了教育事业。下边是老人捐献的不完 全记录: 1988年为中小学幼儿教师奖励基金会捐款5000元,1989年为天津市教师奖励基金会捐款800元,1990年为沧县大官厅乡教育基金会捐 款2000元,1991年为天津市、河北区、津南区教师奖励基金、北门东中学和黄纬路小学等,共捐款8100元。1992年为“希望工程”和家乡白贾村小学,捐款3000元。1993年,为我国建立的第一个“救助贫困地区失学少年基金” 捐款1000元。1994年为天津市河北区少年宫捐款1000元。    

“白芳礼支教公司”成立后,老人每月都向天津的几所大学、中学、小学送去数额可观的赞助费,这 些所谓的赞助费实际上就是他的“支教公司”全部税后利润。南开大学学工部老师刘唯真回忆,白芳礼老人从1996年开始,每个月都要向学校捐款 1000元,总额近3.4万元,200多名南开大学的贫困学生得到了资助;此外,天津大学、天津师范大学等高校也都收到了白大爷捐出的不同数额的支教捐 款。    

曾经有人计算过,这些年来,白芳礼捐款金额高达35万元。如果按每蹬1公里三轮车收5角钱计 算,老人奉献的是相当于绕地球赤道18周的奔波劳累。 白芳礼从没想过要得到回报。捐助的款项,也大多是通过学校和单位送到受助学生手里的,老人从没有打 听过学生的姓名。有人试图在老人那里找到曾经被资助的学生名单,但只发现一张他与几个孩子的合影———这是唯一的一张照片。当问老人对受他资助的孩子有什 么要求时,老人的回答很朴实:“我要求他们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好好做人,多为国家做贡献。”    

2001年,白芳礼捐出了最后一笔钱。年近90岁的他已无力再蹬三轮车,也无力再经营他的支教 公司了,就在车站给人看车,还把一角两角的零钱装在一个饭盒里,存够500元后又捐了出去。捐出这笔钱以后,老人说:“我干不动了,以后可能不能再捐 了!”这是女儿白金凤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父亲说打退堂鼓的话。 重病在身的白芳礼老人卧床不起,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躺在病床上的他最惦记的还是那些贫困学 生,最想做的事还是支教。在2004年新年钟声敲响以前,老人对来看他的人们说下了这样的话:“我现在一个月只有600块钱的收入,能力有限,明年如果我 的收入能再多一点,我一定会资助更多因为贫困上不起学的孩子。” 为了让贫困的孩子们能安心上学,白芳礼老人几乎是在用超过极限的生命努力支撑着。在十多 年的时间里先后捐款35万元,资助了300多个大学生的学费与生活费。他为学生们送去的每一分钱,都是用自己的双腿一脚高一脚低那么踩出来的,是他每日不分早晚,栉风沐 雨,用淌下的一滴滴汗水积攒出来的,来之不易,来之艰辛!照常理,像他这样的古稀老人不仅无须再为别人做什么,倒是完全应该接受别人的关心和照顾。可他没 有,不仅丝毫没有,而是把自己仅有的能为别人闪耀的一截残烛全部点燃,并且燃烧得如此明亮,如此辉煌!   

2005年9月23日早晨,93岁的他静静地走了。无数活着的人在口口相传中记住了他——蹬三轮的老人白方礼。这不是神话:这位老人在74岁以后的生命中,靠着一脚一脚地蹬三 轮,挣下35万元人民币,捐给了天津的多所大学、中学和小学,资助了300多名贫困学生。而每一个走近他的人都惊异地发现,他的个人生活几近乞丐,他的私 有财产账单上是一个零。从1993年到1998年,老人资助了红光中学的200多名藏族学生,月月给他们补助,直到他们高中毕业。助学记录1988年为中 小学幼儿教师奖励基金会捐款5000元   那年冬天,老人蜷缩在车站附近一个自行车棚里,硬是给人家看了3个月的自行车,每天把所得的1 角、2角、1元、2元的钱整整齐齐地放在一个饭盒里,等存满500元时,他揣上饭盒,蹬上车,在一个飘着雪花的冬日,来到了天津耀华中学。人们看到,他的 头发、胡子全白了,身上已经被雪浸湿。他向学校的老师递上饭盒里的500元钱,说了一句:“我干不动了,以后可能不能再捐了,这是我最后的一笔钱……”老 师们全哭了老人忘不了那一年他到南开大学给贫困学生捐款的一幕。当时,学校要派车去接他,他说不用了,把省下的汽油钱给穷孩子买书。他自个儿蹬三轮到了学 校。捐赠仪式上,老师把这个事一讲,台下一片哭声。许多学生上台从老人那里接过资助的钱时,双手都在发抖... ...

反观如今之学子,真是异常的福报...学生生活过得无忧无虑...有学堂求知识,又有免费课本及自修班可精进...甚至有补习班...样样知识不缺乏...反观有些学子基本书具用品都成问题,生活中更是无能为力...

在现今的社会里...贫穷与富裕是否成了强烈的对比...

2011年3月9日星期三

如果你还有梦,请给自己三分钟。。。

想想看...
我们人...
为什么活着...
为了思念?
为了活下去?
为了活更长?
还是..........
为了离开...